第七章:地砖与紫砂壶_真武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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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地砖与紫砂壶

  梁母说着说着红了眼睛“你爹当时就你要是再出个什么事,娘真的不活了!”

  “娘,没事,你看这是什么?”梁逍安慰了一会母亲,把背上的东西一放,被扒了皮的蛇头更显狰狞,头上的小凹洞和旁边闪着寒光的鳞甲无不在说明这就是那恐怖的锦鳞蚺。

  “这这是?”梁母看到那狰狞的蛇头,似乎站都站不稳了,颤抖着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见她猛然跪下,“虎哥啊!你看到了吗,这畜牲死了,咱儿子给你报仇了!你你回来啊!”

  梁母哭的很伤心泪水大滴大滴的留下,梁逍只是红着眼睛陪着跪在母亲旁边,没有出声,他知道,母亲压抑的太久了,这么多年一人孤孤单单的。

  他看向旁边的桃树,似乎看到父亲的身影,在对他微笑点头。梁母哭了不知多久,哭累了,睡着了,梁逍把母亲抱回屋内的床上,盖好被子,走出屋外。

  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想哭想大喊大叫,但是隐隐约约看到的父亲的身影,让他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这个家,以后就是他一个人撑起一片天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建恒楼里人也络绎不绝,韦宇军啪啪地打着算盘,“十五两银子,十七两银子,二十两银子。”韦宇军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今日儿可是要赚的盆满钋满哦。”韦老板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梁逍!你妹夫的轻拿轻放啊!”

  “砰”地一声,重物落地,有几块地砖已被砸出了龟裂的痕迹,梁逍不在乎的说,“几块破茅房青石做的地砖罢了,呆会赔给你便是,莫喳喳。”

  韦宇军这才看到重物的面貌,狰狞的蛇头,鳞甲被扒下,巨大的蛇躯被斩做三段,一旁在太阳照耀下寒光闪闪的鳞甲,鳞皮上还夹带着些许的树叶,可能是少年从之前从森林里回来时沾上的,头顶微微的凹陷和鳞甲凹陷处的白色圆形印记显示这是一条满月级别的狠角色。

  “嘶这大蛇是锦鳞”韦宇军吸了一口冷气,店里的那些雇佣兵行脚商也是一脸吃惊地看着这打赤膊的少年,“是满月锦鳞蚺,我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愿”梁逍拿起一个茶壶,对嘴灌了一壶茶。

  韦宇军心疼的要死,“我的紫紫砂壶不是给你拿来对嘴喝”韦宇军又怕梁逍动起手来,自己加上伙计不是他的对手,“我不管,一会我要收你十两银子”

  梁逍瞪了韦宇军一眼,“韦狗,老规矩,这畜牲你帮我料理了,这次肉你取四分之一,这畜牲的鳞皮很是坚硬,你帮我给卖了换不少钱,然后给我留下八十两银子就好。”

  韦宇军眼中咕噜一转,“以往老规矩不都是我取三分之一的嘛还有你刚才毁了我三块大理石地板,又用了我花了十两银子淘来的紫砂壶,不成,我只能留五十两银子。”

  梁逍大怒,“你这韦狗好是奸诈,这十米的畜牲给你四分之一也大过以往的三分之一了罢,而且这满月大蛇的鳞甲可是做皮甲的好东西,蛇类的东西向来有价无市,佣兵团那边抢着要呢,”梁逍又给自己手上的紫砂壶倒满了一壶茶,一口喝尽,“这破地砖集市上五个银两不知道可以买多少,至于这紫砂壶陆叔家也有一个,建健说他当时花了两个银子淘回来,还被陆叔打了一顿,不然我去给你淘一个?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去找其他人料理了。”

  韦宇军一脸促狭的笑意,“我这不是怕你年纪轻轻被骗嘛”周围的人群发出唏嘘的声音,韦宇军脸皮干了干,一脸讨好之色,“那蛇胆梁逍你拿着也没有用,你看是不是”

  听到蛇胆,那些雇佣兵眼中一闪。

  梁逍大骂,“你这韦狗好是狡猾,这蛇胆可是好东西,能解百毒不说,就是泡酒喝了也能提升炼体修士的修为,你这样做生意,我还是找另家去了。”说罢拎起蛇尸欲走。

  韦宇军连忙拉住梁逍的手,“哎呀急什么嘛…其实我只是在考验你是不是懂这蛇胆的妙用嘛看来你知道的话我替虎爷感到欣慰啊”看到梁逍脸色越来越黑,韦宇军也是适时的住了口。

  “我一会来取,韦狗你休得再克扣这些物事,不然我把你这牌匾摘下来,劈了来烧。”梁逍毫不客气对韦宇军吼道,转身出了建恒楼。

  韦宇君无奈的叫来四个伙计收拾收拾将蛇尸拖走,“这臭小子。”

  作为明心宗直属的四大修真城池,能在外城拥有一处酒楼,虽然地段在最破烂的角落,生意也不怎么样,却也没人敢来欺辱,这韦宇军的确还是有些本事的,但不知为何总是摆出一副市井模样。

  “阿键,你去拾些柴火加进炉灶,火不够旺!”铁匠铺里传出陆康低沉的喝声和铁锤敲击铁具的声音。

  “陆叔,别来无恙啊。”梁逍进了铺子内,对着陆康摆了摆手。

  “阿逍,你回来了。”陆康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怎么样?”

  “多亏了陆叔的帮忙,也算是解决了那畜牲。”梁逍恨道。

  陆康叹了口气,“你父亲要是知道你杀了那大蛇,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两人感慨了一阵,陆康转身朝里屋大喊,“怎么取个木柴磨磨蹭蹭的!阿健,你逍哥儿来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木柴重”里屋传来陆健健抱怨的声音,随着一阵急切的脚步,“大…大逍哥,你回来啦”陆健健看到梁逍作势又要拍他,赶紧改了口。

  “嗯,费了一些时日。”梁逍也是不愿再提那猎蛇的经过。

  梁逍与陆健健闲聊了会,便起身告辞,“时日也不早了,我去置办些物什,明日我打将壶酒,提早些来,再吃些蛇肉,就跟着城里的车队去见识见识那仙缘大会。”

  陆康用粗糙的手摸了摸陆健健的头,惹来后者一阵嫌弃,“那明早,我早些开店,阿逍你带阿健去看看有啥要准备的,一并收拾了。”说着摸出一小袋银子塞在儿子手里,“去吧!和你逍哥逛逛去,好好玩玩,要是进了宗门,仙人的生活说不定没那么清闲了。”

  顺恒城分为外城与内城,外城主要居住着平民百姓,而内城则以修士居多,梁逍等人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外城。

  外城北边靠近简易山脉常年盘踞着各种佣兵商会势力,不少炼丹师,炼器师也常在那招些人手入山采集材料,许多地下交易场所都在外城北。

  外城中央则是的官员,富豪的豪宅,巡查队,城卫军也多数驻扎,秩序较好。

  外城西则是服装店,武器铺,功法堂,丹药堂,拍卖场,灵兽店等各类店铺陆康的铺子就在城西的最里边。

  外城南那边是贫民区,小偷,强盗,各类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是城里最为混乱的地方。

  外城东是各类酒楼,青楼等达官贵人,修士强者享乐之所,韦宇军的破烂小店就在此处。

  顺恒城外城西,梁逍和陆健健人手几串羊肉串站在一处普普通通的木屋前,要说这木屋的特色,除了普通也没什么好形容的了,唯一略微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朴素的招牌上,那‘深藏不漏功法阁’中的错别字了,本来有些深意的名字,被这错字一套,奸商的本色暴露无遗。

  ‘咝~呼呼’洒了些孜然的羊肉串烤的十分入味,陆健健因为父亲管的比较严,不似梁逍时常能来这街上逛逛,极少吃到这等美味小吃,一时嘴快,烫的他一阵龇牙咧嘴。

  “呼~呼!诶大宝哥,你说这羊肉串掺了什么好东西,越吃越香!”陆健健呼了几口气,咽下嘴里的肉。

  梁逍没好气地用吃剩下的串棍敲了一下陆健健的头,“没见识了吧?”,随即也咬下一大口羊肉,“这赖老板烧的烤肉,在外城里可是首屈一指,据说他年轻时和某位西域大厨学过两手,看来确有其事啊。”梁逍吧了吧唧嘴。

  陆健健闻了一口那浓郁的肉香,“啧啧啧,就是这芝麻太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彭麻子脸上的物事掉下去了罢。”

  梁逍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陆兄,兄台,能别在吃的正爽的时侯说这些骚话吗”梁逍拿起一把方才吃剩下的串棍,做出欲插下状。

  陆健健似乎自己也被恶心到了,笑着求饶道,“逍哥儿,是我的不是,这样吧,我再去买两串来给你过过口,如何?”

  梁逍早已没了什么胃口,“不了不了,明早地便要去那劳什子仙缘大会,我们先去马爷爷那功法堂看看有没有适合我们修炼的功法吧。”说罢便往功法堂内走去,陆健健连忙跟上。

  “马爷爷,你那镇店之宝卖出去没有啊?”梁逍一脸笑意,对着马爷爷拱了拱手,陆健健也照猫画虎行了个礼数。

  “哎哟,你这臭小子不是说笑嘛”一个仙风道骨,留着二尺白须,头发花白的精瘦老人无奈地苦笑,笑容让他脸上原本就不浅的皱纹又深了些,一双细长的双目隐隐透露的精光表面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市井老头,只听他道,“既然都说是镇店之宝,怎么可能卖出去呢?”

  这马福标乃是城里几家功法店中的一家,和梁逍的爷爷梁羽是旧相识了,梁羽去的早,马福标那几年对梁虎一家也是多有帮衬,梁逍过年时常常随梁虎上他这小店来拜年。

  “可是,可是听别人说这术法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所以没人买诶。”陆健健及时补刀。

  “你,你,你休地胡说八道。”马福标一下子似乎就被戳到痛处,原本躺在摇椅上的小身板一蹦而起,“是韦老不死的告诉你们的吧?”马爷爷嘟哝了一句,“他这嘴碎的毛病再不改,看下次老子还请他喝五娘液不。”

  梁逍也是来了几分兴致,“马爷爷,你给我们讲讲那术法吧,听陆康叔说你这术法当时被鉴定行认定为顶级术法,甚至接近金丹境界大仙的道法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听我爹说,后边不知怎么地,又被改评为中品术法了。”陆健健也是不时插一句嘴。

  马爷爷没好气地瞪了陆健健一眼,“这术法名为封术法印,是一个了不起的高手所创。”

  “高手?!道君吗?还是仙尊?不会是天尊吧?!”话音未落,陆健健便一脸兴奋打断了他。

  马福标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那种级别的存在会给你弄出什么术法级别的东西?!人家一出手就是仙术、神通!再说了,我要有那种大人物留下的东西,还用开着破店混日子?!”

  “我这不是怕低估了您这宝贝嘛。”陆健健笑嘻嘻。

  马福标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毛孩子,你若是再敢打断,我就不说了!”

  梁逍连忙出来打圆场,倒了杯茶水,递给马福标“马爷爷你和他个孩子置什么气,来!喝杯茶消消气。继续说罢,我对这术法可是好奇得紧呢。”梁逍自来熟地搬了张凳子坐在马福标对面。

  马福标喝了口茶,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这术法说是高手所创,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当时鉴定的结果便是,需要凝聚天地灵气来凝结法印于掌心。”看到两人一脸沉迷在他的描述里,也不免得身体轻了几分,“在与他人交战时,若是近身战斗,把印记打到别人身上”

  “哦?近身战斗中?”梁逍心中一动,他武艺高强,天生神力,十分好战。

  “然后若是催动法印,”马爷爷眉飞色舞。

  “然后别人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吗?!”陆健健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然后别人如果要施法或者使用武技的话,就会被你打断,不过这符印算是消耗型的,印过一次后便要从新凝练。”马福标这次并未动怒平静地说。

  “卧槽,怪不得降级了。”陆健健觉得有些上当受骗。

  “但为什么卖不出去呢?能打断施法的技能也算是奇货可居了。”梁逍不解道。

  “因为无论试了多少次,都没人能成功凝结这法印,原本内城维源鉴定行的人还以为是自己水平不行,后来请了他们老板出来,试了好几次,也不行,再后来又请来他们那修为最高的元婴初期的刘供奉,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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